第二百九十九章 巫主高斯芭(全)

第二百九十九章 巫主高斯芭上

小龙女道：“或许，当初母妖王留下了一个大母妖掌握呢”

叶音竹点了点头，道：“有可能。不过，这四个深渊国家的建立虽然有可能令这个世界的生物变得更有组织，但也至少告诉了我们一件事。”

“什么”小龙女疑惑的看着叶音竹。

叶音竹胸有成竹的道：“就是这个世界现在还没有神级母妖王的出现。即使大母妖也就是这女巫自称的深渊魔王实力相差不多，但也不可能同时进化，如果你是一个深渊魔王，又率先进化到了神级，你会怎么做”

小龙女听了他的话心中顿有所悟，“会像当初的母妖王那样让这个位面统一起来，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并且将其他几个深渊魔王全部吞噬，确立自己的绝对统治地位。”

叶音竹微笑道：“而这种情况到现在都没有出现，那就证明了，并没有神级深渊魔王存在。这分别统治一个国家的四个深渊魔王实力虽然有差距，但相差绝对不多，所以，他们不敢轻易的发动战争，才成了四足鼎立之势。”

感受着叶音竹手掌上传来的温度，小龙女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却多少有些佩服，从这点点滴滴的来的消息，他就能够判断出这么多情况，难怪那老家伙会让他去吸收生命之泉。

“小龙女，在这女巫的记忆中有没有关于深渊地防御情况记忆”叶音绣问道。

小龙女思绪收回。摇了摇头，道：“没有，当我搜索到这方面记忆的时候，在她的脑海里只有恐惧的痕迹。所以，深渊的防御力应该很强，至少不会比通道出口那里差。”

叶音竹摇了摇头，道：“不，不对，应该要比通道出口那里强大的多才对。要知道，四大深渊才是深渊位面四国的根本。而他们对于龙崎努斯大陆虽然有着惨痛的记忆，但他们却不可能想到我们会对深渊位面发动攻击，毕竟，这里如此恶劣的环境就是他们最大的凭借。因此，在通道那里守卫地力量虽然不弱，但更多的应该只是对通道进行监视，等待再次开启时机的来临。而对于自己的根本之地，哪怕是拥有一点智慧的人也应该将最强大的力量放在那里进行守卫。”

小龙女皱了皱眉，之前她已经打算提醒叶音竹，如果可以将这四个深渊毁灭。那么，这深渊位面就没有了补给来源，哪怕是不攻入这个世界。这里也会逐渐走向衰落，可眼前叶音竹这样一说，显然，这是不太可行的。

叶音竹笑了，“很失望么其实，你不应该失望，应该高兴才对。”

“高兴我为什么要高兴”小龙女冷冷的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怒光，自己的思想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绝对不舒服。“不能用最简单地方法毁灭这个世界，我还应该高兴”

叶音竹道：“四大深渊魔王的实力如何在没有接触过之前，我不能武断的判断，但只是我们两人地话，决不可能和任何一个国家守卫在深渊的力量相比，尤其是你的力量在这个世界又无法恢复。这里毕竟是一个位面，如果毁灭这样一个位面真的那么简单的话，这里也不会延续千万年的存在了。但是。四大深渊的存在，也给了我们一个重要地信息。既然四个深渊国家要守护着他们的根本之地。那么，他们所掌握的最强力量也自然会积蓄在各自的深渊附近。这样一来，当我们的大军来到这个位面的时候，他们自然不能在第一时间向我们发起攻击，只要给我们以喘息的机会，背靠通道建立起根据地，那么，一切都将变得容易很多。”

“反之，如果深渊位面像龙崎努斯的法蓝那样，整个大陆最强大的力量集中在通道地出口，我们想要进入这个世界可就绝不容易了。就算成功突破而入，损失也将是我们无法承受的。只能另想办法，而现在，我们则可以按照原计划进行。”

小龙女地脸色好看了一些，轻轻地点了点头，道：“那你现在打算干什么有了这个女巫的记忆，我至少可以画出黑妖国地地图，按照这样的方法，我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将这个世界的大体情况探查清楚。”

叶音竹眼中闪过一道冷光，道：“天时地利的探查，只是我

地第一步。刚才我说了，不能武断地去判断深渊魔然有了你这原身夺舍地能力，那么，我们就尽可能的将这个世界的力量摸清楚吧。尤其是四个深渊的具体位置和防御力量。毕竟，就算我们无法突袭，那里也将是我们的最终目标，毁灭了它们，这个位面才算是彻底扫平。”

小龙女看了叶音竹一眼，她突然发现，当这个男人充满自信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点心跳加速的感觉。联想起他通过自己考验时的最后一幕，小龙女冰冷的心略微有些慌张，因为她体会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一丝感觉。

“向左飞。那里有一片交易之地。”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冷静一些，小龙女依旧冰冷的说道。

“交易之地”叶音竹发出询问的语气。

小龙女道：“深渊位面的这四个国家虽然称为国家，但这些深渊生物可没有建设的能力，不论是哪个国家，他们都是以山脉或者是平原为深渊生物生存之地的。在这个位面，即使是深渊生物的适应能力也不是哪里都可以生存，各种自然灾害非常多，而没有，或者自然灾害少的地方，就是他们生存之所。每个深渊国家都是由大大小小众多这样的区域组成的。他们称这种地方叫做领地，只有在大的领地，才会有交易之地的出现。是高级深渊生物彼此交换一些物品的地方。当然，他们所指的物品，应该就是作为食物的其他深渊生物或者是性伙伴。”

“性伙伴深渊生物也有性”叶音竹好奇的问道。

小龙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就允许你有么高级的深渊生物拟人度都很强，而拟人度也是进入交易之地的凭借。因为他们自身的智慧和身体都接近人类，所以，他们虽然无法生育，但却也懂得了性。根据这女巫的记忆，性是高级深渊生物最喜欢的东西，仅次于食物，性伴侣的多少甚至决定了他们的地位高下。而深渊魔王可以从自己的国家中选择任何深渊生物成为自己的性伴侣。”

叶音竹目瞪口呆的看着小龙女，苦笑道：“没想到深渊生物也有人性化的一面。你不是想要凭借他们的这个特点勾引一个给我夺舍吧”

小龙女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还有什么比这个方法更加直接的么你不是不想暴露身份么”

叶音竹顿时无语，试探着问道：“你夺舍的这个女巫是不是有很多性伴侣”

小龙女默默的点了点头，突然有些怪异的问道：“性真的那么让人兴奋么她的记忆中对那种感觉似乎是极为赞美的。”

“呃”这个问题叶音竹确实无法回答，他总不能把自己的体会都告诉眼前的小龙女吧，怎么说，从血脉和身份上来说，这生存了万年的最后一条神龙也是他的祖先。

所以，他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道：“每个人的感觉可能都不一样，只有自己体会了才能知道是否喜欢。”

小龙女的目光从叶音竹身上扫过一圈，看的他全身都有些不自在，还好，她并没有再提起这方面的事，只是指引着叶音竹朝她所说的那个黑妖国的领地飞去。

深渊位面中，除了叶音竹他们之前进入的那片丘陵地带以外，整个深渊大陆都被四个国家所分割，小龙女带着叶音竹来到的地方，就是黑妖国距离丘陵最近的领地。

远远的，叶音竹和小龙女已经感觉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儿。那是一片黑色的平原，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任何植被的生长，和龙崎努斯大陆相比，这个世界的环境要单调的多。

放眼望去，至少有几十万深渊生物密密麻麻的处在这片平原之中，就像之前丘陵地带的山丘一样，深渊生物们都生活在属于自己的地盘上，只是这里没有山洞，而是地洞。在地面黑色岩石上凿开的地洞。

第二百九十九章 巫主高斯芭中

这个位面，叶音竹和小龙女甚至没有看到泥土和水的的一切陌生而冰冷。空气中的血腥味儿和浑浊的空气令人作呕，叶音竹甚至可以肯定，如果普通人类长时间呼吸这样的空气，身体一定会出现什么变化。

控制身体停下来，两人隐藏在黑雾中向下观察，不需要小龙女说，叶音绣也找到了那所谓的交易之所，在这片领地的中央位置，有一片相对空旷的地方，这个地方用黑色岩石围拢着，里面的深渊生物要比外面少的多，这片空旷的地方面积很大，几乎相当于一个米兰魔武学院了。其中甚至能看到一些简单用岩石堆砌而成的房子。

空地周围，明显有一些深渊生物守护着，而外面的普通深渊生物都距离这里很远，至少也在千米之外不敢靠近。

叶音竹将生命储存宝石递给小龙女，自己悄然融入宝石之中，在进入宝石之前，他还玩笑似的道：“虽然这并不是你的身体，不过，你也不要被深渊生物占便宜哦，不然，我可没法向神龙王交代。”

“少废话。”

在小龙女的瞪视中，叶音竹有史以来第一次进入自己的生命储存宝石内，当然，在里面还有一个像屠夫般的存在，双头憎恶。

随着叶音竹的消失，覆盖在小龙女身体周围的黑雾自行散去，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飘然而落。直到距离地面还有百米地时候，才被下面的深渊生物发现。

淡淡的暗红色气流围绕着小龙女的身体，当那些守护着交易之地的深渊生物们感受到她通过女巫身体释放的死亡气息时，注视着她的冰冷目光才一一消失，变成了有些惊奇的神色。显然，他们对于这个女巫能够凭空飞行落下有些惊奇。

如果说在龙崎努斯大陆上，说话的权力是依靠实力和势力，那么，在深渊位面，就只有实力。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在这个位面绝对是最行得通的。根本没有深渊生物敢于上来盘问和阻拦。他们看着小龙女地目光更多的是恐惧。

虽然在深渊位面的四个国家都规定高级深渊生物不得随意吞噬普通生物，但是，如果有普通深渊生物敢于向高等深渊生物挑衅的，将不在保护之列。女巫本身的攻击力虽然不强，但她们的辅助性魔法却极其霸道，哪怕她们所能施展的魔法种类不多，可每一个都是深渊生物最为惧怕的。否则，之前这女巫又怎么敢于攻击双头憎恶那强悍的存在呢

冷冷的落在空地上，周围立刻有十余道毫不掩饰地目光落在了小龙女身上。

能够在这片交易之地内的，无疑都是拥有不凡智慧的深渊生物。称他们是高级深渊生物实至名归。而在这些高级深渊生物中，大部分都是由男巫和女巫组成地。

看着小龙女的目光大都是惊奇，显然。这些男女巫们也想不到为什么会有个女巫突然从天而降，女巫的辅助魔法是不错，可他们也从未见过自己飞行的女巫。

小龙女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男女巫，身体却站在那里并没有移动。其他的女巫看着她，都明显地流露出不友善的神情，显然，她们对于多出一个相貌不错。又有些神奇的同伴感到不安。这不仅会让她们在伴侣上的争夺落入下风，同时，也因为出现的是同族而产生排斥。

在深渊位面的吞噬法则中，吞噬同族所得到的进化将是最完美的，所以，在这里和龙崎努斯大陆截然相反，越是同族，彼此之间的隔阂就越大，防范也越小心。

“你好。我出一个可以合法吞噬地憎恶，换你的一次。”正在这时。一名身材高大地男巫出现在了小龙女面前。当然。他说地是深渊位面的语言。

这名男巫地身材几乎和叶音竹差不多，而且。他的拟人度非常高，身上穿着灰白色的长袍，头发颜色也是灰色的，一双眼睛中闪烁着强烈的红光，注视着女巫形态的小龙女，明显充满了兴趣。

令小龙女有些惊讶的是，这个男巫身上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而且，在他的白发中，掺杂着几缕黑色，而通红的眸子中有着一双紫黑色的瞳孔。

高拟人度，紫黑色瞳孔，无不显示着这名男巫的强大，至少在他出现之后，其他关注着小龙女的男巫们立刻转

，在这利益至上的地方，不可能的事他们绝不会去强惹杀身之祸。

小龙女冷然一笑，转身就走，理都不理这男巫，朝着交易之地一个方向走去。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么”男巫的声音明显提高了几分，只是转眼的工夫，就挡在了小龙女面前。

小龙女冷淡的看着他，配上这女巫本就冷艳的面庞，更令眼前这算得上英俊的男巫欲罢不能。

“闪开，我对你没兴趣。”标准的深渊语从“女巫”口中吐出。

“可我对你有兴趣。两个合法吞噬的憎恶，这已经是我半个月的吞噬配给。

不要试图激怒我。”男巫威逼利诱般的说着。

“这里是黑妖国，不是你们蓝巫国。”小龙女分毫不让，注视着眼前的男巫。

男巫愣了一下，寒声道：“是黑妖国就如何，只有我们蓝巫国的男巫才配得上你们黑妖国的女巫。难道你看不出我在蓝巫国的身份么我乃是蓝巫国第七巫主坐下大巫。看你的身份，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巫，最多是深渊审判者而已。”

小龙女冷哼一声，“你是新来的吧，我说了，这里是黑妖国，你想和我交配，还不配。”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更不用说是习惯了杀戮的深渊生物，这位来自蓝巫国的大巫已经愤怒了，他一把抓住想要离开的小龙女肩膀，瞳孔中的紫黑色光芒骤然一闪，顿时，在小龙女和他身边的地面上骤然冒起了四个食尸鬼形态的骷髅，只不过骨架是白色的，论实力，比其当初叶音绣见过的那个食尸鬼领主要差了很多。不过，对于本身攻击力不强的女巫来说，却绝对有着制约作用。

“她说的没错，这里是黑妖国，不是你们蓝巫国，放开她。”一个妖异的声音突然出现，紧接着，一个紫黑色的圆环从空而降，光环所过之处，刚刚出现的四个白色食尸鬼顿时变成了散碎的骨头撒路一地。

又一名男巫出现了，只是，和抓住小龙女的这名男巫不同，看上去，这个后来男巫的样子要丑恶的多，蜡黄的脸色看上去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皮肤上甚至已经有了层层皱褶，面部显得很僵硬，没有任何表情，身上覆盖着紫色的披风，披风尾端像是燕尾一般分开，并且向上微微翘起。上面有着一些诡异的亮紫色纹路闪耀着淡淡的光泽。最引人注意的，是他那双眼睛，那是一双完全呈现紫黑色的眼睛。

身上同样没有难闻的味道，有的，只是阴冷的深邃。

看到这名男巫的出现，抓在小龙女肩头上的手肩头上的手立刻松开。这名蓝巫国的大巫神色变得尴尬起来。但他还是恭敬的弯腰，向面前这后出现的男巫行礼，“您好，尊敬的巫主。”

巫主看都没看他一眼，缓缓走到小龙女面前，用他那有些怪异的声音道：“哈瓦娜，埋骨地那边的事情搞定了么”他所指的埋骨地就是那片有着通道出口的丘陵地带。

小龙女缓缓点了点头。

巫主这时才转过身，面向那个大巫，“挑战黑妖国的权威，是你最大的错误，你将为此付出代价，她，是我的女人。你以为，两个憎恶就能打动我的女人么那么，一个大巫又怎么样”

“我，我无意冒犯。”蓝巫国大巫大惊，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巫主眼中的紫黑色光芒瞬间变得强盛起来，“当你在交易之地召唤出食尸鬼的时候，就已经冒犯了黑妖国的权威。同时，你的话也侮辱了黑妖国所有的男巫，违反了四国公约。所以，你只能成为食物。”

暗红色的光环毫无预兆的从大巫脚下冒起，瞬间凝固了他的身体，下一刻，两头巨大的憎恶已经在邪恶气息的带动下从地面中爬出，大巫的魔力被限制，连哼都没哼一声，他的脖子就已经被憎恶拧断。

第二百九十九章 巫主高斯芭下

主召唤出的憎恶将大巫的尸体捧到小龙女面前。巫面庞似乎是挤出了一丝微笑，“亲爱的，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我很欣赏你对我的忠诚。”

要知道，一个大巫级别的男巫体内所蕴含的死能可不是两个憎恶所能相比的，这巫主对小龙女已经极为大方。

小龙女点了点头，冰冷的面庞变得柔化了很多，“还是让我们共享这顿美餐吧。亲爱的，你不会是希望在这里用餐吧。回我们的地方，好么”

“好，不愧是我的女人，你的不贪心只会给你带来更大的利益，来吧，亲爱的。”紫黑色的目光跳动了一下，巫主朝着交易之地的中心方向飘去。

没错，就是飘，他的双腿直立不动，脚下仿佛踩着一股特殊的能量似的，承托着自己的身体朝前飘去。

小龙女跟在他后面，而那两头被巫主召唤出来的憎恶则拿着那个男巫的尸体跟在最后方，他们那庞大的身体在晃动间竟然没有散发出瘟疫的气息，但却隐隐将小龙女后面的方向封死。

交易之地中央，有一间还算像样子的石屋，至少和周围其他的石屋相比，这座石屋的样子要好的多。不但面积大，而且也很完整。甚至可以容纳两头憎恶走进去。

小龙女跟随着巫主走进石屋，憎恶将尸体放下后就已经化为两团暗红色地雾气消失不见。

巫主看着地上男巫的尸体。挥了挥手，石屋厚重的大门已经闭合，抬起头，露出雪白的獠牙，“亲爱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吧。”

小龙女冷静的看着巫主，道：“亲爱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巫主淡淡的道：“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应该知道，实力越强智慧就越高。你知道你地破绽出在什么地方么哈瓦娜是我的情人。她每次来到我面前的时候，都会向我表示亲热，而你却没有。哈瓦娜表面虽然冰冷，但其实却骚的很，对于外界的挑逗一向很难拒绝。而更加重要的是，哈瓦娜不可能从天上落下来，而且，我并没有看到她的天鬼。说吧，你是从何而来，是哪个国家派你到这里来的。当然，你还要告诉我，你是怎么装扮成哈瓦娜的样子。坦白说。从外表上，我竟然看不出破绽。要不是你的表现太不正常，我也不会发现了。”

之前出现在男巫身上地暗红色光环再次出现，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出现在小龙女脚下。

粉绿色的光芒条件反射般从小龙女身上释放而出，正是女巫擅长的反魔盾。可惜，这女巫哈瓦娜地实力与面前的男巫相差太大了。她的反魔盾虽然对魔法有着很强的克制作用，但面前这巫主施展的是一种类似于诅咒的技能，再加上实力强横，暗红色光芒只是被削弱了几分，就破开了反魔盾控制住了小龙女的身体。不，准确地说，应该是禁锢了女巫哈瓦娜的身体。

被对方困住，小龙女却并没有半分惊慌，只是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巫主。“并不是我不知道那些破绽的存在，只是我不想那样做。”

巫主冷声道：“尽管女巫的技能对我们男巫有一定的克制作用。黑妖国更是女巫的世界。但是，你的实力和我相差太远了。在绝对地实力面前，技能克制不会有任何作用。你明白么。还不说实话的话，我不介意将你也变成我地食物，当然，在这之前，就算你不是哈瓦娜，我也不介意先和你进行交配。”

令巫主没想到地是，小龙女听了他的话后竟然点了点头，“你说地对，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技能所能起到的作用已经很小很小。可惜，你还是太自大了。”

一道金光骤然从女巫哈瓦娜的体内冒出，顷刻间，那困住她身体的暗红色光环已经破碎，更令那巫主大吃一惊的是，破碎的暗红色光芒竟然全都变成了金色飘然散去，他的精神力顿时被一股庞大的压力所压制，不但身体分毫动弹不得，就连精神力也无法传出。

粉红色的光芒从哈瓦娜手上亮起，光芒一闪，在她身边已经多了一个英俊优雅的年轻人。白色的长袍，黑色长发，英俊的面庞带着淡淡的微笑。

不，应该说是苦笑才对。

看着小龙女，叶音竹很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报复自己才这样做的，“之前那个男巫的样子似乎要好看的多吧。我情愿选择那个，而不是他。”

小龙女冷声道：“你没有挑三拣四的时间，快点吧。”

叶音竹嘴上虽然有些不满，但他心中却是很佩服小龙女之前所做的一切，他的精神力与小龙女相连，一直都看着外界的一切，眼前这个巫主的地位明显不是那个死去的大巫所能相比的，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巫主是来自黑妖国而不是蓝巫国，与小龙女侵占的身体属于同一个深渊国家，对这个人进行原身夺舍后，对探寻黑妖国的事就要

少。

叶音竹站在巫主面前，双眼逐渐变成了金色，他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那眼中只剩下惊骇光芒的巫主头上，口中喃喃的道：“这巫主的实力已经十分强劲，你夺舍的女巫最多也只是蓝级上位的实力，这巫主却有紫级六阶以上。龙崎努斯除了法蓝以外，几乎没有这么强大的魔法师。之前那个男巫说，在蓝巫国，这样的巫主有十二个之多，而黑妖国更加强大，这样层面的强者只会更多。就让我看看，他的记忆中能多给我们一些什么。”

紫级六阶的实力确实很强，即使是在深渊位面，拥有这样级别死能地深渊生物也可以称霸一方了。可惜。这倒霉的巫主遇到的是叶音绣和小龙女，两个次神级的超级强者，尤其是小龙女，她那禁锢住巫主并且阻隔与外界一切联系的生命能强达次神级九阶以上，无限接近于神的领域，等级的巨大差异，令这本身实力不弱的巫主根本没有半分反抗的机会。

原身夺舍这种能力并不难掌握，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将自己地身体化为纯能量的形态寄居在目标身上，并且对目标进行完全控制。身为一名亡灵法师。又拥有神龙血脉，叶音竹从小龙女那里得到使用方法后立刻就能利用，这就是一法通百法明的道理。

只不过，叶音竹对这巫主的夺舍时间，却要比小龙女对女巫哈瓦娜夺舍要长的多。整整十分钟，他才完成了这个夺舍的过程。之所以时间变长，一个是双方实力的对比要比小龙女和哈瓦娜小很多，另一个，叶音绣第一次施展原身夺舍，不得不小心一些。要知道。这种夺舍是极为霸道的，一旦失败，对自身的反噬立刻会令叶音竹受到灾难性的伤害。所以。原身夺舍只能对比自己实力弱地多的人进行使用。

金光散去，石屋内又只剩下了男巫和女巫，男巫优雅的向女巫做出一个人类贵族才有地礼仪，道：“亲爱的，从现在开始，请称呼我为高斯巫主。”

嘴上一边说着，叶音竹却在暗暗吃惊。小龙女教他的这原身夺舍之法极为霸道，不但夺取了对方肉身的控制权，同时，也相当于吞噬了对方的灵魂，一旦自己这个宿主离去，高斯芭的身体就立刻会崩溃。这种夺舍甚至要比亡灵魔法更加霸道。像这高斯芭，别说是保留秘密，甚至会永世不得超生。

当然，对于深渊生物。叶音绣绝不会有什么慈善之心。

“谁是你亲爱的”小龙女怒视叶音竹。

叶音竹嘿嘿一笑，道：“别忘了你现在地身份。我这不是怕我们出去之后再被人看出来么。既然高斯能够看出你不是以前的哈瓦娜。那么，从你和高斯芭的行动上。别的深渊生物也能看出来，为了更好的掩饰，我们必须要默契的配合，不是么亲爱的。”

小龙女瞪了叶音竹一眼，道：“是你个头。”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也没再反对叶音竹对她的称呼。

“现在我们还不能出去，在其他深渊生物看来，我们应该是在亲热。时间太短了不好。让我先看看，这高斯巫主能够带给我们些什么。”

叶音竹走到一旁的石床上坐了下来，闭上双眼进入冥想状态。

小龙女没有再说话，走到另一边坐了下来同样进入冥想，虽然她之前使用地生命能不多，但因为恢复困难，还是需要长时间的对这个世界地能量进行过滤才行。

半个时辰后，一个阴沉地声音在石屋外响起，令冥想中的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高斯芭大人，帝领来人，请您返回参加会议。”

叶音竹眼中光芒一闪，高斯芭那有些阴冷地声音响起，“知道了。”

所谓的帝领，就是帝王的领地，在深渊位面指的就是深渊魔王所在的地方。而那里，无疑就是叶音绣和小龙女最想看到的地方。